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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灵光一闪！
看向对方问道，“从刚才的话中可以听出，应该对蛊惑很擅长吧？如果让你用精神愉悦他人，能办到吗？”
聂倩倩第一时间想到青楼，眼眸渐渐变冷。
“你-----”
陈子墨看对方表情，立刻反应过来，急忙补充，“别误会，我指的是舒缓，很多人精神过于集中，会显得非常憔悴。
你们有没有办法，让这类人精神得到舒缓？”
聂倩倩暗自松了口气。
她也不想翻脸。
对于陈子墨的解释，将信将疑道，“有，不过这跟做生意有什么关系？”
陈子墨温和笑道，“别急，既然询问，肯定与生意有关。
有没有短期内，能将对方榨干，哦不对，让目标从肥胖变得更加苗条？”
不对劲！
聂倩倩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这些问题从正道修士口中问出，非常不对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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