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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月说到这里，同样笑了笑，“只要双方还没签字，一切都是未知数，不是吗？”
沈昭礼点头，拿起了桌上的合同，“对，没有签字，就是没有定论，蜜糖自然也可以有别的选择。”
说完，沈昭礼没有再耽搁，起身离开。
临走时，沈昭礼看着一旁义愤填膺的温皎，笑着道：“利兴和蜜糖的合作，将来都由我转达，温小姐，下次不要泡黑咖啡了，我喜欢喝拿铁。”
“拿你个大头鬼！衰仔！”温皎气得直骂。
而边月一直到沈昭礼离开，都没有说话。
温皎看着边月面色平静，不知心中所想的模样，一时间有些担心，“边月...你还好吗？怎么不说话啊？”
“温皎...我突然觉得，刚刚的一切都不真实。”边月的声音很轻。
“为什么？”温皎轻拍她的背，“边月，你刚刚做的很好啊。”
“我只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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